摘要：三只鸽子都用一面镜子来定位身体上无法直接看到的斑点。虽然研究人员将灵长类动物的类似行为归因于自我概念或其他认知过程，但本文提出了环境事件的解释。

据说这只黑猩猩有“自我认识”、“自我意识”、“自我概念”的迹象，因为它可以用镜子在身体上找到一个它无法直接看到的物体（1,2）。根据盖洛普（1）的说法，四只暴露在一面大镜子前的黑猩猩在几天后表现出各种各样的自我导向行为。暴露10天后（约80小时），进行了如下的“自我意识”测试。将一只黑猩猩麻醉，并且在眉弓上部和耳朵上半部分涂上一种红色无味染料。从麻醉中恢复后，在没有镜子的情况下观察这只动物30分钟，并在有镜子的情况下观察30分钟。在第一个阶段很少有“标记导向反应”，在第二个阶段有4到10个这样的反应。

在暴露于镜子数百小时之后，除了人类和大猿之外的灵长类动物都没有表现出这种自我导向的行为。 据说，这表明“灵长类动物之间存在质的心理差异”（3）。 据报道，猴子之所以不能完成这项任务，因为他们“缺乏处理自身镜像信息必不可少的认知范畴”。 更具体地说，他们缺乏“一种认同感”和“一种充分融合的自我概念”（4）。

我们发现鸽子（家鸽科）也能利用镜子在身体上找到一个它无法直接看到的物体，我们对这种行为提供了一个非唯心主义的解释。受试者是三只成年雄性白卡诺鸽，每只都有不同的实验经验，但之前没有接触过镜子。这些鸽子的体重在没有限制喂食的情况下保持在80％左右。每天在一个（32×36×42厘米）的小笼子中进行长达2小时的实验。一面（34×21厘米）的镜子位于右墙后约4厘米处，由透明有机玻璃制成。蓝色的圆点可以通过左墙的三个开口预先看到，这三个开口被漆成白色。在后墙的一个开口后面也可以看到一个点，它被漆成灰色和白色。鸽子可以通过左边墙中央的一个开口啄食混合谷物。前面的有机玻璃一直让我们看到那只鸟。我们也可以通过前舱底部的缝隙插入一根透明的杆，杆的末端是一个蓝点。我们用棒子在房间的左墙上的不同位置呈现圆点。

在10天里，我们建立了两个剧情。首先，把镜子藏起来，我们在鸟的翅膀、胸部、脖子和腹部，一次粘一个小的（直径为1厘米的）蓝色粘纸。我们有计划的让头部向圆点移动，然后以丰富变化的既定方案强化它们的啄食（在提供食物之前必须出现1~5次啄食）。鸽子啄了几个不同位置的点之后，就很容易地扫描它的身体，找到一个点，然后啄那个点。

第二，暴露在镜子的场景中。我们强化了在左侧和后墙以及房间地板上一次出现一个蓝点的啄食。经过几分钟的训练，我们只展示了一个圆点，并且在它原来的位置强化了啄。最后，只有当鸽子能够在镜子中看到它时，才会闪现一个点。如果它然后转身，啄了光点闪过的地方，食物才会出现。鸽子现在很容易面对镜子，并通过在真实空间中旋转和轻敲相应的位置，并对镜子中出现的某些视觉刺激做出适当的反应。在这种情况下，圆点从未被放置在它的身体上。

仅在3或4个小时内就建立了这两个剧情。这些动物在日常训练期间暴露在镜子中一共不到15小时。然后我们进行了以下测试。在鸽子的胸前上放一个蓝点，脖子上有个白色的围兜（注意那些是白色的鸟），这样，当鸽子完全站立时，我们就能看到这个圆点。围兜让鸟不可能直接看到圆点。如果它的头略微低一点，围兜就会覆盖圆点（图1，A和B）。在对照条件下（一个受试者为3分钟，其他受试者为5分钟），将鸽子放入室中，并盖上镜子。如果鸽子可以看到这个点，或者使用触觉线索找到它的位置，那么它就可能会啄这个点。没有受试者这样做。当我们揭开镜子的时候，每只鸽子都接近它，并在几秒钟内开始重复地将头部向下移动到围兜上对应于点的位置（图1，C和D）。我们测试的第二只鸟继续以这种方式晃动和啄了6分钟以上（在此期间发生了大约有23点的导向响应）。在控制期的最后3分钟和实验期的前3分钟期间发生的点导响应的数量，由三名观看录像带的独立观察者进行计分（表1）（5）。

表1 控制组和实验组圆点导向反应的数量（中位数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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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　试　　盖住镜子　暴露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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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６２WP　　　０　　　　９

１１０GP　　　０　　　１６

２９３WP　　　０　　　　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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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控制仅仅通过揭开镜子而产生朝向围兜的运动的可能性，在开始上述测试之前，我们将第三个对象放入小室中，这只鸽子戴着围兜，但是胸部没有圆点。镜子盖上5分钟，然后暴露5分钟。 在其他时期，这只鸟在围嘴上啄来啄去。 因此，很可能在随后的测试中发生的朝向围兜的移动确实是在圆点的控制下。

请注意，在测试过程中没有食物出现，在此之前，鸟类身体在镜子前从未出现过圆点。

我们已经证明鸽子可以用镜子来定位身体上它无法直接看见的物体。然而，我们不应该把这归因于鸽子的“自我意识”或声称鸽子有“自我概念”。我们相信这样的结构阻碍了他们搜寻据说由他们制造的行为控制变量。我们认为，在测试之前，盖洛普的黑猩猩已经有了与我们的鸽子相似的必修节目。据推测，他们曾多次触碰耳朵和眉毛上弓，在测试前80多小时接触镜子，他们应该有很多机会发现控制镜子使用的意外事件。在镜子测试（1）中，没有事先接触过镜子的黑猩猩不会自我导向运动。

事实上，其他灵长类动物，如猕猴和恒河猴，在镜子测试中没有显示出“自我意识”的迹象。例如，盖洛普（2）报告说，即使在接触400小时后，吃螃蟹的猕猴也会出现阴性结果。可能是移动程度越高的猕猴在控制镜子使用的突发事件方面的机会就越少。在任何情况下，仅仅暴露就会给动物带来一小部分可能的意外事件。 如果管理镜子使用的突发事件变得更加明确，那么猕猴或其他灵长类动物应该由我们的鸽子一样受到它们的控制。

我们已经展示了至少一种立场。即，如何根据环境历史解释归因于自我意识的行为。我们认为其他情况，包括人类显示的情况，可以用类似的方式处理（6）。